颜渊死,子哭之恸,从者曰:“子恸矣!”曰:“有恸乎?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?”
颜渊死了,孔子哭的很悲痛。孔子的弟子们看到了,就说,老师真的是太悲痛伤心了啊。孔子听到了说,我悲痛过度了吗?我有悲痛吗?我不为他悲痛,又为谁悲痛呢?
人该为谁悲痛,就为谁悲痛,没什么好掩饰的,大家也别说别人的悲痛过度,那是您不了解他们的真感情,那是您没有切肤之痛。所以我这个人基本不劝人对某人悲痛过度,也不劝人对某人发怒过度,因为我不了解具体情况。我以为的过度,可能是别人正好需要的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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